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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其他 > 穿越斗罗之我能召唤三国人物

   bqgy.cc圣魂村的炊烟刚漫过篱笆顶,两道黑影已如鬼魅般掠过天斗帝国的荒原。刺豚斗罗紫黑色的毒刺擦过草叶,留下一串冒烟的焦痕,93级的魂力让周遭的空气都带着刺鼻的腥甜;鬼豹斗罗则化作一道淡灰色流影,靴底的黄色魂环每闪烁一次,身形便在三丈外重现,92级敏攻系魂师的速度,让他的脚印浅得几乎与晨露融为一体。

  两人循着密报追踪至圣魂村,却只看到铁匠铺里余温尚存的火炉,铁砧上还留着半块烧红的铁块,正“滋滋”冒着白烟。

  “废物!”刺豚斗罗的毒刺狠狠扎进铁砧,火星混着墨绿色毒液四溅,在木墙上蚀出一个个铜钱大的窟窿,“魂力残留还没散尽,人肯定没走远!那老东西的昊天锤魂力像块臭膏药,沾着就甩不掉!”

  鬼豹斗罗蹲在门槛上,指尖捻起一点带泥的蓝布碎屑,鼻尖快速翕动——他的第三魂技“追魂嗅”能分辨十里内的魂力气息。“老东西够狡猾,往落日森林扔了件沾着魂力的破蓑衣,还故意在泥地里踩了串深脚印。”他站起身,竖瞳里闪过一丝狠厉,指甲突然弹出三寸长的利爪,“但真正的踪迹在东南,庚辛城方向。你闻这布屑上的铁锈味,他想去那儿找魂铁矿石,临时加固魂骨裂痕。”

  两道黑影化作流光窜出村子,毒刺与利爪划破晨雾的瞬间,村外老槐树下,一道淡金色的屏障正悄然隐去。那是珩渊留下的“护民符”,符文边缘的金光消散前,还能看到上面刻着的“庇”字——这道由魏武战魂凝聚的屏障,已将村民与这场追猎彻底隔绝。

  密林深处,珩渊靠在一棵千年古木的树瘤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“陷阵”刀的鲨鱼皮鞘。系统面板骤然亮起,猩红的“失败惩罚”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他瞳孔骤缩:

  【触发支线“庚辛城铁壁”:

  任务目标:追踪唐昊父子至庚辛城,确保武魂殿追捕行动被限制在城西工业区,不得波及城东平民聚居区(误差不得超过护城河中线)。

  奖励:8万功勋值,解锁“魏武锐士”召唤权限(可召唤500名30级以上精锐魂师,配备玄铁铠甲与制式长枪,含基础战阵“鱼鳞阵”)。

  失败惩罚:系统强制休眠一年(期间无法接收任务、使用功勋值、召唤英灵,已召唤英灵将暂时封印)。】

  “一年……”珩渊喉结滚动了一下。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——在武魂殿与天斗皇室暗流涌动的大陆上,失去系统加持,就像战士被缴去了武器,别说改写平民的命运,能否活过这个冬天都是未知数。

  “主公,唐昊的魂力轨迹已进入庚辛城范围。”张辽的声音从左侧传来,他正半跪在一块青石上,虎头湛金枪的枪尖贴着地面,枪身的雷霆纹路泛起细密的涟漪,“距离城西废矿场还有八里,魂力波动很不稳定,像是在强行压制魂骨的疼痛。”

  典韦扛着双戟站在右侧,玄铁打造的戟尖压得地面陷下寸许,他瓮声瓮气地说:“那两个斗罗离他不足十里,最多一刻钟就会追上。要不俺们抄近路去废矿场堵着?凭俺这对戟,保管能砸断那老鬼的腿!”

  “不必。”珩渊摇头,目光投向东南方庚辛城的轮廓。那座以铁器闻名的城市被一层灰黑色的烟霭笼罩,城西的烟囱群像一排歪歪扭扭的铁矛,刺向灰蒙蒙的天空。“我们的战场在护城河。”他抽出腰间的地图,手指点在一条蜿蜒的蓝线上,“庚辛城分东西两区,城西是废弃矿场和锻造作坊,地面全是半人深的矿坑,碎石里嵌着魂铁碎屑;城东住着三千多靠拾荒铁、打零工为生的平民,房子都是黄泥糊的,经不住半分魂力冲击。中间隔着一条干涸的护城河,河床上的断石桥是唯一通道——守住那里,就能把战斗锁在城西。”

  他抬头看向夏侯渊,后者正用剑尖挑着块干粮,青釭剑的寒光映得他侧脸棱角分明:“妙才,你带两百锐士守住城东入口,那里有段坍塌的城墙,是唯一能绕开断桥的地方。凡有魂力波动越过护城河中线三尺,格杀勿论。”

  “诺。”夏侯渊扔掉干粮,剑穗在风中划出一道弧线。

  “典韦。”珩渊转向壮汉,“你带三百锐士在断桥上架起防御阵,用玄铁盾墙把河床封死。记住,哪怕盾碎人亡,也不能让一块碎石溅到城东的黄泥屋上。”

  典韦双戟一顿,震得周围树叶簌簌落下:“主公放心!有俺在,别说碎石,就是只苍蝇想飞过河,也得先问问俺这对戟答不答应!”

  四人抵达庚辛城时,城门刚吱呀作响地打开。守城的老兵打着哈欠收起吊桥,他的铁甲上补着三块不同颜色的补丁,腰间的铜剑锈得快看不出原样。进城的平民大多是扛着铁屑的拾荒者,黝黑的脸上沾着煤灰,手里攥着几枚磨得发亮的铜板——城东的日子本就艰难,上个月刚下过一场暴雨,半数黄泥屋的屋顶都塌了,若是再被战斗波及,怕是连这点拾铁屑换粗粮的生计都保不住。

  唐昊父子已隐入城西的废矿场。珩渊站在护城河的断桥上,桥面的石板裂着蛛网般的缝隙,能看到河床里堆积的锈铁和白骨。他调出系统面板,指尖悬在“召唤魏武锐士”的按钮上,8万功勋值足够让他换一件不错的魂骨,但此刻,这串数字比任何武器都重要。

  随着指尖落下,桥面两侧突然亮起刺目的金光,500名身着玄铁铠甲的锐士凭空出现。他们的铠甲泛着冷硬的暗芒,肩甲上铸着狰狞的兽首,制式长枪的枪尖斜指地面,枪缨是统一的黑红色——那是用猪血浸泡过的麻布,能在战斗中震慑对手。30级以上的魂力波动交织成网,让潮湿的空气都变得沉甸甸的,连河床上的尘土都被压得纹丝不动。

  “锐士听令!”珩渊的声音透过魂力传遍两岸,震得断桥上的碎石簌簌滚落,“死守护城河!前排盾手半蹲,玄铁盾呈45度角相扣,后排长枪手架枪于盾上,枪尖离地三尺!凡从城西越过河岸者,无论敌我,一律拦截!凡试图闯入城东的魂力冲击,尽数挡下!”

  “诺!”500名锐士齐声应和,声浪撞在城墙上反弹回来,竟在城东的黄泥屋群里激起一阵嗡嗡的回响。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,玄铁盾“哐当”一声扣在一起,形成一道高三丈、宽十丈的铁墙,盾与盾的缝隙里,能看到长枪如林,枪尖反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
  城东的平民起初很慌乱,拾荒者们抱着铁屑桶蹲在屋檐下,几个孩子扒着门缝偷看,被母亲一把拽回去捂住嘴。但当他们看到锐士们始终站在河床上,连半步都没踏入城东,渐渐放下心来。住在城墙根的王老汉甚至搬出了自家的破木桌,给最前排的锐士递去一壶凉茶:“兵爷,喝口水?看你们这身甲,怕是压得骨头疼吧?”

  城西的废矿场里,战斗已骤然爆发。唐昊的昊天锤带着破空声砸向刺豚斗罗,锤头的黑色纹路亮起,将半空中的毒刺震得粉碎,带起的碎石像下雨般砸在矿坑边缘;鬼豹斗罗的身影在矿柱间闪烁,利爪撕裂空气的尖啸直扑唐三——他知道抓不住唐昊,便想拿少年当诱饵。

  “滚开!”唐昊怒吼着回身,右臂的魂骨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光,第五魂技“昊天真身”仓促发动,硬生生扛下鬼豹斗罗的第四魂技“幽冥爪”。利爪划过魂骨的瞬间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原本就开裂的魂骨缝隙骤然扩大,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矿渣里,染红了一片碎石。他拽起唐三就往矿洞深处跑,左手死死按住右臂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离城东远点,那片黄泥屋里住着的,都是和圣魂村一样的人。

  魂力冲击波一次次撞向护城河,紫黑色的毒雾与淡灰色的爪影在半空炸开,形成一道翻滚的能量墙。但当这股力量冲到河岸时,魏武锐士的盾墙突然亮起土黄色的光芒——那是他们的集体魂技“磐石阵”,能将500人的魂力凝聚成一块虚拟的玄铁岩。

  “嘭!”

  巨响过后,盾墙微微震颤,最前排锐士的膝盖陷进河床半寸,玄铁盾上多了几道划痕,但终究纹丝不动。飞溅的碎石被盾墙挡在半空,化作齑粉簌簌落下,连一片碎渣都没越过护城河中线。

  刺豚斗罗的毒刺射向河岸,带着破空的尖啸,刚越过中线三尺,就被一道青芒劈碎——夏侯渊不知何时站在了坍塌的城墙缺口,青釭剑的剑身在阳光下拉出一道残影,剑气将毒刺的毒液冻结成冰。“越界者,死。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剑穗上的玉珠碰撞着,发出清脆却冰冷的响声。

  鬼豹斗罗想从河床下游绕后突袭,刚靠近一处浅滩,就被两道交叉的戟影逼退。典韦扛着双戟站在水洼里,玄铁戟的倒影在浑浊的水面摇晃,92级的魂力让他的肌肉贲张如铁,“俺家主公说了,这河是界,过界就得挨揍。”

  “哪来的杂碎!敢挡武魂殿的路?”刺豚斗罗气得毒刺倒竖,墨绿色的毒液顺着尖刺往下淌,滴在矿渣里蚀出一个个小坑。他能感觉到那道由铠甲和长枪组成的屏障魂力很奇特,带着曹魏战魂独有的厚重感,比武魂殿的制式军队强悍数倍,却又不像任何已知的势力。

  城东的平民看着这一幕,渐渐放下心来。有胆大的拾荒者甚至搬来石块,帮锐士加固盾墙的根基;几个在铁匠铺当学徒的少年,也凝聚起微弱的魂力,汇入防御阵中——他们的魂力很弱,像风中的烛火,但汇入盾墙的瞬间,锐士们的呼吸竟同步了半分。

  矿洞里,唐昊靠在潮湿的石壁上喘息,右臂的疼痛让他几乎握不住锤。唐三扶着父亲,指尖的蓝银草悄悄探向伤口,试图用温和的魂力止血,“爹,外面是什么人?他们的魂力……好像在帮我们挡着?”

  唐昊摇摇头,浑浊的眸中满是困惑。他能感觉到河岸那边的战阵魂力很陌生,既不是武魂殿那种带着压迫感的霸道,也不是天斗皇室军队的松散,更像是一群训练到极致的死士,每一丝魂力都拧成了一股绳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——那道屏障,在保护城东的人。

  “别管了,趁他们缠着那两个老鬼,快走。”唐昊拽起儿子,往矿洞深处走去。那里有一条废弃的矿道,是二十年前他帮矿工们打通的逃生路,出口直通城外的乱葬岗。

  城西的战斗渐渐平息。刺豚斗罗的毒刺消耗了七成,鬼豹斗罗的魂力也所剩无几,两人看着坚不可摧的护城河屏障,又感应到唐昊的气息正在快速远去,最终只能骂骂咧咧地撤离。刺豚斗罗临走前,狠狠将一根毒刺扎在矿柱上,“这梁子结下了!不管你们是哪路的,迟早扒了你们的皮!”

  魏武锐士的阵型缓缓收起。500名锐士列队向珩渊行礼,玄铁铠甲碰撞的声音像沉闷的鼓声。随着金光闪过,他们的身影渐渐透明,最终化作点点光屑消散在晨风中——只有河床里陷下的脚印,证明这支军队曾真实存在过。

  城东的平民爆发出一阵压抑已久的欢呼。拾荒者们扛着铁屑桶回到作坊,铁匠铺的锤声重新响起,比往日更响亮、更急促,像是在庆祝这场莫名的胜利。住在桥头的李寡妇端着刚熬好的米汤,想递给珩渊,却发现那四人已走到城门口,背影在烟霭中渐渐模糊。“那些穿铁甲的兵爷,到底是哪路的?”她喃喃自语,手里的米汤还冒着热气。

  系统面板上,奖励已到账:【“魏武锐士”召唤权限已解锁,当前可召唤人数500,掌握基础战阵“鱼鳞阵”。】猩红的失败惩罚提示悄然隐去,像从未出现过。

  珩渊走出庚辛城,张辽三人跟在身后。阳光穿过城西的黑烟,在他们脚下投下斑驳的光影,有黑色的烟影,也有金色的光斑。

  “接下来去哪?”夏侯渊用剑鞘拨开路边的杂草,剑穗上的玉珠沾了点露水。

  “去看看武魂殿的反应。”珩渊望着武魂城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冷峭,“他们丢了目标,又碰了钉子,总会做点什么的。”

  风穿过荒原,带着城西废矿场的铁屑味,也带着城东黄泥屋飘来的米汤香。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缠绕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——那是平民眼中重新燃起的,对生计的希望。而这,正是珩渊想要改写的结局。